我们是亲亲热热的一家人

过去的二零一八年对我来说,实在是命运多舛,艰险辛苦的一年。

仅仅因为脚趾上生了一个硬茧被我剥离竟然酿成了一场灾难,引发了糖尿病足,差点被截了肢。

而今,回忆起那段令人惊骇、令人惶恐的日子犹然心惊肉跳。

但是,也正是在那样的日子里,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一种力量,依靠着这种力量,我熬过了这一生中那些最惊恐与无助的时光。

脚上的茧子被我剥下去的时候,伤口只是浸出了一点点血丝,我并没有放在心上。不料几个月以后,发现当初只有一点血丝的小伤口破溃成了一个窟窿,而且一环套着一环的根本看不到底。

因为我的脚神经炎非常严重,没有强烈的痛感,一直发展到后来疼痛使我的脚不能沾地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。

医院,医生说我的脚发炎很厉害,只能先住院输液。

这一下子,苦了赵先生。

去年的的夏天酷热的没有道理,我躺在床上,手臂打着吊针,脚上绑着绷带,动弹不得。

住院半个月以后,炎症消失了。换了一个科室给伤脚做了手术。

医生严厉警告我不许下床,伤脚绝对不能沾地,就这样我被困在三尺病榻整整四个月。

赵先生每天起了大早,坐一个多医院。

这一天,与医生沟通病情;遵照医嘱,楼上楼下的缴费,拿药,开单子,打水买饭,仿佛鞭打陀螺一般的没有消停。一直到晚上,将我的事情料理停当,才再坐一个多小时的公交车转回家去。

就这样,从夏天持续到冬天,赵先生一直忙碌了好几个月。

七月中的一天,天津市下了一场许多年都未见过的暴雨。

窗外暴雨落地的声音,简直像轰鸣的机车,雷声和雨声交织在一起,好像天都要塌下来,有一种世界末日的感觉。

我睡不着觉了,一遍一遍的给老赵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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